但他面上不显,他知道止方私下里修了些旁门左道,能参透前世今生,便问了句:“她造了什么恶业?”

“你想知道?”

止方神神秘秘的,凑到延觉身边,见他毫无防备,神情突然变得阴狠狰狞,立刻抽出袖中的匕首,朝延觉捅了过去!

“问阎王去吧!!”

延觉眼神微凛。

虽是早做了准备,却并未完全避开,左肩被划了一条口子。

延觉起身,捂着左手的伤,视线扫过地上的血,神情看不出喜怒,“什么时候开始替温湛做事的?”

“与你何干?”

止方晃了晃手中刀刃,冷笑一声,“师父不器重我,等你死了,他老人家百年之后,这座寺院,不就是我的天下了么?”

话音落,止方又举起匕首,不由分说地捅向延觉。

这回延觉没躲。

他余光瞥见一个红色身影匆匆而来,金琏在她前头,在止方的刀刃刺入他身体之前,一脚把那人踢翻在地。

沾了血的匕首落到佛像前供奉的香炉边上,香灰抖落,随之而来的镜禅神色难看,立马双手合十念了几遍“阿弥陀佛”。

乔思白气愤不已,指着被金琏押在地上的止方质问:“长老口口声声说只是让延觉禁闭思过,原是在纵容自己的徒儿在佛祖面前行凶杀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