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依以前来这边旅游过很多次,但都是选温度适宜的时候,这第一次遇到如此闷热的天气,流着汗飞快把外套脱了下来。
这样一脱,只剩下里面的黑色短袖,一双充满社会气息的花臂暴露出来。
本来宋时越在这边人气还不足,机场周围都没什么粉丝,并不显眼。
但这样的金桥就非常显眼了,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他的纹身,再看看他的脸,默默地拖着行李绕着他们三人走。
启明见状,想起在初见金桥时的机场,笑着拍了拍金桥的胳膊,说:“看来金先生的威力不受地域的影响。”
童依尴尬地笑了笑,决定还是穿上外套,转眼就看见一双冰袖放到她的手心。
冰袖上还带了些温度,是宋时越的体温。
他是冷白皮,即便是在白t恤的衬托下也很白,此刻冰袖一脱,白皙的双臂展露出来,在烈日的照射下白的失真,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骨骼都是如羊脂玉一样的白。
宋时越垂着眼将冰袖给他从手腕处带上来,一直到手肘以上。
“不,不用了。”童依回过神来,“你得带着防晒,我都已经这么黑了就不需要了。”
“没关系,我晒不黑。”
童依:……不争气地流下了羡慕的眼泪。
好在三人离停车点不远,走了一会儿就打到了车,放好行李之后,童依坐在了副驾驶,用昨天抱佛脚温习的t国话报出了酒店的名字。
司机动了动浓黑的眉毛,报出一个数字:“五十。”
“五十?”童依拉下太阳眼镜,直直地望着他,用不流利地外语说,“你挺黑心啊。五分钟的路程你要我十五分钟的钱?”
“小伙子现在的行情就是这样,都是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