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洗好了。”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被毛尖竖,捞了条浴巾往身上一披,转身跳出浴缸,拔腿就跑。
“地上滑”
刚听见,纪桃脚下一溜,扑通跪在了地上,痛得五官皱起。
“摔着哪了?”蒋明宇拿起浴巾把他包住。
“膝盖,腿。”纪桃趴在蒋明宇怀里,觉得哪里都在痛,委屈全部化为气愤道,“都怪你。”
蒋明宇可怜他,顺着安慰,“对不起,我拿药油给你揉揉。”
“你怎么,”纪桃被抱上床,不高兴地问,“突然弄我后面。”蒋明宇被他的耿直噎住,“不能吗?”他继续给他擦药,没抬头。“脏。”纪桃忸忸怩怩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会不会青?”
“揉开就不会。”蒋明宇用掌根抵着紫红的伤处按了十多分钟,低头在他膝盖上亲了一口,“明天就好了。”
冲掉手上的药油,刚好外卖送达,蒋明宇去叫纪桃,刚推开卧室的门,只见他趴在床上,跪姿,一把细软的腰塌得很低,胳膊横在胸前支撑,另一手伸向后方,正吃力地试图把食指塞进那道狭窄的缝隙。
菊穴干涩,又闭得很紧,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一点。纪桃侧卧在床上,手指在女穴勾出些yínshuǐ,将指尖润得又滑又腻,屏住呼吸学蒋明宇刚刚给他扩张的动作揉了揉,使劲一戳,大半根手指滑了进去。
说不上疼,只是涨,手指被紧肉箍得动弹不得。他弯了弯指节,骤然碰到一点,下身像被打开某处奇妙的开关,浑身一激灵,前面传来很松快的爽意,类似失禁。是碰到了前列腺,他知道勃起时不可能排尿,还是很慌张地夹紧屁股,一动不敢动,等着快感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