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手指拿出来,纪桃前胸后背冒了一层热汗,狼狈地伏在床上喘息。还好蒋明宇不在,他这么想着,一转身,看到人就在不到两米远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站着,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纪桃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撞晕在床头柜,掀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部盖起来,假装无事发生。
身上压来重物,是蒋明宇,手脚并用,将他连人带被子制服在床上。隔着一层,蒋明宇乱拱他,直到他憋得受不了,自己钻出来,没好气地瞪过去,两道视线相撞,蒋明宇微微喘着气,涨红的颧骨在白皙的面颊上分外显眼,手伸在下面,有节律地动着,谁都能看出来他在干嘛。
纪桃想,他应该把蒋明宇骂一顿的,做了一下午还不消停,午饭都还没吃,觉也不让人睡,可后面的ròudòng,刚刚被他自己开拓过的部位,却奇妙地升起钻心的痒意。
蒋明宇一见他出来,飞快掀掉被子,纪桃顿时成了被没了壳的蜗牛,惴惴不安地闭起眼。
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力道与温度,蒋明宇急迫地吸着他的下唇,嫌没有回应,他不高兴地下移,咬上纪桃的乳头,舌尖扫荡着折磨细嫩的皮肉。
“嗯,疼。”纪桃简直怀疑蒋明宇有什么特殊癖好。
蒋明宇不应,如饥似渴地啜着他的乳头,整片乳晕被嘬成淡红色。
“没断奶啊你?”他喘得厉害。
蒋明宇总算停下,靠在他软软的胸前摸他,乳头被口水润得太过,夹不住,在指缝间乱滑。他悄悄问他,很较真地,“怀孕后会有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