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赵家镖局一案,六扇门肯定不会放过又与之牵连的“虚”组织,只是三起摆在眼前的案子每个都显得那么荒唐绝伦,一时间让人们不由得开始恐慌起来,那个组织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又是什么时候拥有的这般力量?他们想做什么?会不会危及王朝?
燕杰书本来也开始慌张不已,但从江木跟着一起去了“殇城”后,那份慌张就渐渐消失了,经过调查与勘测,时六所说并不完全为实,“殇城”的灭亡不是“虚”一时兴起的偶然之作,而是一场精心谋划的灭亡。
早年间被武林和朝廷联合重创后的“殇城”,早已元气大伤,在看不到的暗面上兴许已经千疮百孔,而幕后的推手或许不止时六一人,“虚”善蛊惑,善计谋,善藏匿,一个又一个的圈套,一层又一层的密谋,
虚假的外壳只是笼上一层轻纱,模糊掉本来的真相。
换言之,“虚”并不如想象的那般神通广大,只是内部等级森严,江木想了想程家海岛上的蛊傀,也是徒有其表的东西,他摸了摸背上包袱里的画像,这是赵家一案中六扇门整理的证物之一,也就是时六得到的那副画像。
此画像经过细致检验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调查不出有关“虚”的线索,与之相比甚至都不如“殇城”旧址残骸的用处大,所以在时六问斩后,燕杰书就把画像抽了出来送给了他。
江木将东西抽出来抛给了另一匹马上的玄映,后者稳稳接住,神情淡淡地看着他。
“怎么了?”
江木今日罕见地换了身衣服,一袭青衣看着清爽又利落,可惜那永远苍白寡淡的脸和幽深的眼眸依旧显得那么不好接近,气势凛冽,清冷地不似凡人。
“大师觉得这画,画得如何?”
那画玄映看过,此时只是顺手放回挂在一旁的包袱中,他说:“贫僧觉得画得甚好。”
江木道:“我也觉得好,此画画功非寻常人所及,无论是泼墨还是神态处理的细腻之处,都堪称绝顶,就是不知道是‘虚’里的哪位能人所制,可惜我在此处认识的人不多。”
玄映淡淡看过来:“江施主好似话里有话。”
江木道:“我还记得大师佛宗考核五十八项第一的壮举,想来琴棋书画都是样样精通,但在下还不曾见过大师作画,有些可惜。”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