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接着问:“大师平日里爱画什么?”
“爱画山水花鸟。”
“不画人?”
“不画。”
“为何?”
“人性复杂,贫僧摸不清,索性不画。”
“那倒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大师才学,我看不到。”
“哦?江施主希望贫僧画人?”
江木点点头:“是啊,我希望,不如大师画我可好?”
佛宗的玄映大师从不画人,这算是个公开的秘密,这么多年未曾破例,也从未有谁敢主动要求,但现在他只是轻笑了下没有丝毫不悦:“这样的话贫僧可能要献丑了,若是笔墨描绘不出你的风采,可不要去佛宗砸了贫僧的招牌。”
江木骑着马靠近,一手又抽出那幅画。
“会吗?我看这幅画就挺好,大师应该不会比这差吧?”
玄映偏头看着他,二人离得很近,但好像又很远:“总看这画,你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