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博简能怎么办,只能叮嘱几句:“那你莫要闷在被子里,小心闷坏了。我并未吃花酒,明日再向你解释。”

待听到关门的声音,阮绵才闷闷不乐的从被窝中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心情也是乱糟糟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若是裴博简要纳妾是什么样子的,便不会对他说甜言蜜语,更不会带他去江南看雨,长安赏雪……这一切都是他所看重的。

裴博简喝了两杯酒,才令人备水沐浴,还将这身衣裳烧了。

五更时,天未亮,只有街头的小贩们已经准备出摊了。

阮绵一夜没睡,在马车上睡着,马车遇到大坑激烈摇晃,撞了一个包。

阮绵坐在马车上出了府要回阮府,惊扰了陈芷薇,这么一大早回来且不见裴博简此事定有蹊跷。

“母亲,父亲,日安。”

陈芷薇和阮父并未追问阮绵未何会这么早回来,而是准备好了一大桌子好菜让阮绵吃。

“孩儿还有多久出生?”

阮绵摸了摸肚子,露出了一抹笑意:“半个月。”

裴博简估摸着时间阮绵应该醒了,踏入园中,问跟在身旁的婢女:“主夫可醒了?”

婢女很难为情,“这、主夫五更天时便坐上了马车走了,特意吩咐不让感知少爷。”

裴博简的天都要踏了,这还是成亲这么久来阮绵一人回娘家,更何况还是躲着他走的,想起昨夜的误会头疼不已。

“立马备些干粮,我要出远门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