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博简骑上马就急匆匆的走了,连夏朗那边都未曾告知一声。
裴博简给二位行了礼:“岳父岳母小婿有礼了。”
阮父如今在气头上,只有陈芷薇应了一声:“嗯。”
“那我先去找绵绵了。”
阮父总算开了口:“他并不想见你。”
裴博简知道阮父阮母肯定也是误会了,解释道:“昨夜确是误会,只不过绵绵还未听我解释就生气走了。小婿并未吃花酒,而是中了生意中有交往的人的计。还请岳父岳母给小婿在绵绵那里澄清几句。”
陈芷薇点点头,“罢,你去寻他便是,他在房中歇息,等他醒了再说。”
陈芷薇松了口阮父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裴博简就去阮绵的卧房里寻他了。
阮绵此时睡的正香,裴博简在他身边都不知道,看到阮绵头上的包,悄然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拿出药膏给他细细涂抹。
阮绵性子爱热闹,经常磕磕碰碰,于是裴博简便习惯了带着药膏在身了。
一个时辰后,阮绵的睫毛颤了颤,裴博简吻了吻他的眼睛,缓缓道:“我昨夜中了别人的计,那人想要他的女儿嫁于我做妾不成,就想挑拨我们的是非。我嘴笨没有跟你解释清楚,让你五更天就得爬起来回娘家,真是令人害怕,幸好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歹人,不然你让我怎么办?”
阮绵起了身抱住了他,自己确是无理取闹了,可能是临盆在即事事令他烦躁不安。
阮绵肚子的月份大了,不好再涉险的回裴府,裴博简写了一封信给了夏朗,说明了事情的缘由。
虽然在哥儿家产子会让人说闲话,但是这也是无奈之举。
半个月后,阵阵腹痛,阮绵险些摔倒在地,还是贴身服侍的婢女喊话。
稳婆和大夫们都进了产房,惊动了裴博简和阮父阮母,三人在房门中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