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亲无故,忠心耿耿,出手狠辣,难得见他三番五次的为一个侍卫求情。
杜应挠挠头:“那侍卫十分孝顺,属下看着于心不忍。”
为什么要求情他也不知道,只是想到昨夜看到她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在悲痛的时候还能有条不紊的处理自己母亲的丧事,就觉得她应该好好活下去。
沈介失笑。
“若玉玺是真,他愿意交出来,自不会取他的性命。”
杜应松了口气:“公子,此事交给我吧。”
沈介点头。
“对了公子,昨夜我从库房取了二十两银子,从我的月银里扣吧。”
“无妨,取了便取了。”
杜应不再说什么,应谢离去。
沈介轻捻手中的空茶杯,望了眼墙院外的雪山,低笑了声。
玉玺吗?
太后娘娘瞧着可不是个十年了还找不着玉玺的人。
因受了伤,楚钰特准沈介在家休养几日,不用上朝。
晌午,刚用过午膳,下人便来禀,说是王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