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沈惊寒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
“快点嘛,我举得手都酸啦。”阮棠梨晃着手,哼哼唧唧。
这次没让她等太久,那只带着凉意的葱白小手抓住了她的,旋即阮棠梨就感到一股力要把她拉起来。
然而阮棠梨却是赖在地上不肯起了,任凭沈惊寒怎么拉,她自岿然不动。
“你耍本王?”沈惊寒黑了脸。
“是的呀,我就是在耍你呀。”
月光下,阮棠梨冲着他咧嘴一笑,一双眼眸亮晶晶的,手上却忽然使力,沈惊寒猝不及防被她拉入花坛。
而阮棠梨则是迅速起了身,拍着手上的泥土,扮了个鬼脸:“哼,叫你害我跌倒。”
说完,她也不拉沈惊寒起来,哼着歌,跌跌撞撞地往梨子的小破屋走去。
等沈惊寒进屋,阮棠梨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衣服鞋子一概没脱,上边还犹粘着春泥。
半梦半醒间,阮棠梨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外衫被脱去,一股凉意袭来,阮棠梨下意识就抓紧了脱她衣服的那双手,轻轻一拉,温暖馨软的身体就被她带入怀中。
是刚刚在茅房贴着她后背的人。
阮棠梨手脚并用,把那人禁锢在怀中,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嘟囔着:“香香软软的,好舒服呀。”
这一晚,阮棠梨又做了一整晚的噩梦。
一会儿她梦到自己浑身酸痛,却被两根又粗又硬的棍子压着,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那两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