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梦到她不仅和沈惊寒当面撞上,还把沈惊寒摔了个狗吃屎,两人换回身体后,沈惊寒大怒,专门派人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摔她,沈惊寒则在旁边看她一次又一次的狗吃屎,嘴角噙着冷笑。

……

翌日清晨,曙光划破天际,小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瑞王府的奴才们都起床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屋外时不时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阮棠梨被吵得睡不着,但又头疼得厉害,她干脆把被子蒙住脑袋,翻了个身,准备睡个回笼觉,却在被窝里摸到一只有犹带着体温的手。

阮棠梨闪电似的缩回手,人傻了。

啊啊啊——

她床上怎么有只手!

“醒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阮棠梨整个人都懵了。

艹!这不是沈惊寒的声音吗?

他怎么会在她床上啊!他们……不会干了什么吧!

阮棠梨试着回想昨晚发生的事,然而她只记得昨天她上了沈惊寒的身后,被灌了很多酒,后来似乎是被一个穿着象牙白锦服的男子送回来的,但是回府后的事……

一片空白。

按照目前的情况,难道她酒后乱性,把上了她身体的沈惊寒给上了?

怪不得她浑身酸痛无力,连头都疼得很。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甚至脑子里都有了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