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梨:“……”

啥玩意儿?谁来了?

一个鲤鱼打挺,阮棠梨起来了,但她没有直接开门,而是走到沈惊寒身边,戳了戳他的胳膊:“王爷,刚刚祁才说谁来了?”

沈惊寒冷气森森地起来,“皇上来了。”

“那……那怎么办啊!我还没见过皇上,会不会露馅?”阮棠梨慌了,在府里下人面前装装也就算了,在皇上面前装……

哪知沈惊寒冷笑一声:“要不要给你弄点酒。”

阮棠梨:“……”

不提这件事他们还能愉快地做朋友。

帮沈惊寒穿上衣服,阮棠梨才开始穿衣服,但古代男子的衣服和女子的相差不小,阮棠梨摸索了一阵愣是不知道该怎么穿。

最后还是沈惊寒冷着脸过来给她穿戴好的。

祁才掌灯,一路走到前厅,阮棠梨脑子里不断回想沈惊寒临时教她行的礼节,以及回话时需要注意的地方。

但越想记住就越会忘记,在她见到建丰帝的一刹那,那些东西都被抛诸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呆呆地站在那,不仅忘了行礼,连说话都忘了。

好在建丰帝此次是微服出巡,穿的常服,而且瞧着心情也是极好,没有因为她的失礼而生气。

阮棠梨身后的祁才和沈惊寒倒是规矩地行了一礼。

建丰帝哈哈一笑,大步走到阮棠梨身前,指着她笑道:“怎么?见了皇舅都不请安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