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梨回过神,却已经忘记该如何行礼,便大着胆子就此作简,没有行礼。
反正最后背锅的也是沈惊寒。阮棠梨暗戳戳地想。
“不知皇舅深夜到访,可是有事?”阮棠梨将建丰帝迎到上座,并亲自给他倒了杯茶。
听到“皇舅”二字,建丰帝眼中略显诧异,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来瞧瞧你罢了,今日怎的唤起朕‘皇舅’了?可是又闯了什么祸?”
原来沈惊寒只有在犯错的时候才会叫皇舅么?
阮棠梨偷偷看了沈惊寒一眼,才道:“皇舅过虑了,今日臣见皇舅着了常服,才有此一喊。”
建丰帝好心情,又爽朗一笑,“你倒是机灵,下月十三朕要在宫中摆出寿宴,你务必要到场,往年的寿宴你不来便罢,今年的你必须到。”
寿宴?
阮棠梨一惊,这是原文中所说的建丰帝五十大寿吧,不过这个寿宴作者没有详细写,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臣遵旨。”阮棠梨拱了拱手,先应下来。
却不想建丰帝冷哼一声,抱怨道:“上次汤安康回来告诉朕,不日后你便会来宫中谢恩,朕在宫里盼着,你都没来,如今还要朕亲自来找你……”
阮棠梨:“……”
沈惊寒到底是让建丰帝受了多大的委屈???
“皇舅,臣近日有些忙,所以就没入宫……”阮棠梨没什么底气地解释。
“忙着喝酒么?”建丰帝眼神凉凉撇过来。
显然已经知道她那次喝醉的事了,这下阮棠梨更加没脸解释了,但建丰帝却没在此处纠结,反而有些好奇地问:“你不是向来同池家小子不对付吗?怎的那日会让他送你回府?”
阮棠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