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药盒,阮棠梨抹了点在手腕上,轻轻推开,却不如刚刚沈惊寒抹得舒服,他凉凉的指尖配上凉凉的药,特别舒服。
不过,沈惊寒真的放心让她一个人呆在内室?
抹完药,阮棠梨在房内来回踱步,眼睛止不住地瞟那扇紧闭的门。
难得沈惊寒不在,好想出去晃一晃啊。
书房内,秦岭低声汇报近日得到的情报,提及前几日建丰帝的突然造访,秦岭却给出一个意外的答案。
“那日皇上是先去了郊外别院,从未时三刻一直到戌时才离开,紧接着才来了王府。”
“此事当真?”沈惊寒眉峰微皱。
“千真万确,潜伏在郊外别院的眼线亲眼所见。”秦岭低声道,“另外,京城内近日来谣传的陈姑娘被指婚给您一事,奴才已经查清是谁传出的。”
“是太子么?”沈惊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王爷英明。”
“你先下去吧。”沈惊寒放下手中毛笔,看向窗外。
下午还晴朗的天到晚上布满乌云,瞧着似是要下一场大雨。
内室,阮棠梨心动了无数次,终于走到门口,推开门,准备出去找小桃花玩玩,没想到她刚推开门,两柄剑就无情地出现在她眼前。
“姑娘,王爷吩咐不许姑娘出门。”守在门口的侍卫毫无感情。
“我想去更衣室解手。”阮棠梨捂着肚子,佯装肚子疼。
“内有便壶。”
阮棠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