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忍着头疼摸了半天,没在右手手腕摸到绳子。
等等, 头疼?
这熟悉的感觉……
沈惊寒猛地睁开眼, 入眼是陌生的床幔、陌生的床褥、陌生的床,甚至连空气都是陌生的, 他支起身子, 环视四周,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他在哪里?
脑袋疼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沈惊寒开始回想昨天的事,只记得他昨日在书房听秦岭汇报情报,然后就昏过去了, 其余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他却一瞬间明白过来。
阮棠梨!
肯定是她借着他的身子出去玩了!
沈惊寒霎时铁青, 拳头硬了,心中怒气无从发泄, 只能朝着床板狠狠打了几拳, 疼痛自手背处传来,冲淡了脑袋的疼。
而身在瑞王府的阮棠梨突然感觉右手传来一阵剧痛,愣了片刻, 她立马两眼一闭, 躺在床上装死。
完了,沈惊寒醒了。
她怕是大限将至。
外衫被揉成一团扔在床上, 沈惊寒穿好鞋下床,展开外衫,衣服已经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一股酒气。
沈惊寒额头青筋暴突, 嫌弃地把外衫扔在地上,再也没瞧一眼。
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门口紧张的声音传来——
“王爷,您醒了吗?”门口青竹战战兢兢的,虽然目睹了昨日瑞王的亲切,但让他单独找瑞王,他心里还是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