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早上准备仓促,招待不周,还请王爷见谅。”池承平在沈惊寒旁边坐下,池夫人和池怀述也跟着坐下。
桌上的早膳菜色不错,都是些开胃易消化的食物,沈惊寒手边还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解酒汤。
“王爷,昨日宿醉,想必头很疼吧?下官特意叫厨房煮了些解酒汤,不知是否合王爷的胃口。”池承平笑眯眯道。
“不合胃口。”沈惊寒把解救汤放到一旁,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就匆匆放下筷子,“本王饱了。”
言罢,沈惊寒就要起身离开,池怀述一家也没打算留,跟着一道起来了。
毕竟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请沈惊寒吃早膳,两家不合已久,这么做只是让双方面子上好看些罢了。
再者说若是此事传出去,池家也不至于落得个目中无人的名声。
眼见沈惊寒就要离开,池怀述想到他背后的签名,决定挽回最后一次,“王爷,早晨风凉,下官安排了一辆马车护送王爷回府。”
沈惊寒已经对池怀述这充满嘲讽意味的关心忍无可忍,冷笑一声:“大可不必。”
说完,也不等池怀述挽留,也不等池承平亲自送出去,沈惊寒一甩衣袖,大步往门口走去。
待人彻底消失在池府门口,池怀述才幽幽叹出一口气,“王爷,真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怀述,王爷身后的字真的是你写的?”池夫人认得池怀述的字迹,但她不太相信自家儿子会在死对头背后题自己的名字……
池怀述一想到昨天的情形,又好气又好笑,“是我的字。”
池夫人大惊:“王爷他……逼你的?”
不然池夫人实在想不出一向风光霁月的儿子为何要在瑞王身后写自己的名字。
池怀述嘴角抽了抽,“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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