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毅然。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啊。”
第二天,喻寒从医馆出来,走到他们俩约定好一起会合的转角,太阳已经落山了,但迟迟不见他的身影。
她只好去摆摊的地方找他。
结果还没到那,那里围着乌泱泱一片人。一群衣着华贵的街头恶霸,肩膀扛着棍子,嘴里骂骂咧咧,刚好,与喻寒擦肩而过。
她听到他说:“臭小子,骨头还挺硬,看我不给你打软了。不管是卖东西还是卖艺,不给我郭富交保护费,我跟你没完!”
她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挤进人群一看,他摆着围棋的摊位,被人打得七零八落,那些人把他往死里打,他连眼睛都睁不开,痛苦地蜷在地上。
喻寒瞬间心慌,坐在地上,缓缓扶起他。
“符澈,符澈,你醒醒。”
他眼睛无力睁开,只能凭气味辨别是她。他费劲地把怀里揣着的钱袋递给她,嘴角还带着笑。
“喻…喻寒,我一周赚的钱都在这里,没让他们抢去。”
“你是个姑娘,不能跟我一样天天穿粗布衣裳,我想给你做一套裙子,像…像宫里一样漂亮。”
喻寒喉头哽咽,她第一次感觉到现在的自己,有多么乏力和无可奈何。
隔壁摊位的好心人推来板车,见他那副样子,惋惜道:“那群恶霸,打人没有轻重,给他们钱,也免得受这样的苦啊。”
怕他骨折,喻寒轻慢地扶他躺到板车上,一个人把他推到医馆。
大夫检查后,神情不太轻松,喻寒的心瞬间被揪紧。
古代,没有ct没有心脑电图,根本不能确证他伤得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