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几天加紧处理好了,暂时可以轻松两天。”何家翎盯着她,语气不善,“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
徐俏不假思索道:“我没有一声不响,我跟你说了啊。”
何家翎当即打开手机,果然看到了一条未读信息。
今早他在街边买了赤豆糊和红糖糕,趁着热乎劲儿,紧赶慢赶地来到了医院。
徐俏发牢骚的时候说过一次,嘴巴淡,想吃点甜的,他听了,也就记下了。
他一手提着早点,一手推开病房的门,轻声唤道:“徐——”
话没说完,入目是白茫茫的一片,人去床空,被褥枕头叠放的整整齐齐。
他心慌意乱地关上了门,再打开,仍是空无一人,不是他累出了幻觉。
他登时向外跑去,结果一个踉跄,将粥洒了一地。
眼望着一滩残局,他没了思想,手机由此也成了挂件,不值得他留意一眼。
徐俏见何家翎盯着短信神游天外去了,便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喂——”
何家翎掀了下眼皮,看着她,慢慢露出了个笑。
“你笑什么?”徐俏不明就里。
何家翎立刻敛了笑,转身往外走,不答反问道:“你还会弹钢琴?”
徐俏跟上他,“对呀。”
“还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