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粤:“他做过什么?”
方裕物看似眼含酒意,眼神却像根极细的针,他冲骁粤勾勾手指:“你过来,过来本候告诉你。”
过来??
骁粤的膝盖已经抵在他的腿上了,只能前倾着身子,将耳朵凑过去。
方裕物在他的耳边说:“他杀了太子。”
骁粤神色一惊,刚要直起身子,却被方裕物一手穿过肩侧绕到身后,一手揽过其后腰,当他回过神时,已经被方裕物整个抱进了怀里。
骁粤:“…”
看着怀中人的眼睛,方裕物这才真的吃惊了,他以为骁粤会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但骁粤并没有,甚至连呼吸的频率也未曾改变。
不,他还是像小动物的,而且是野生动物。
因为野生动物在被猎人捕获,和杀死之前,都不会流露任何的恐惧,就像骁粤此时看向他的眼神一样。
方裕物双手抱着骁粤的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信王殿下亲办谋害太子一案,骁将军与信王如此亲近,当真一点也不知?”
骁粤坐在他怀里,平心静气地摇了摇头。
方裕物嗅了嗅骁粤身上的味道,觉得甚是好闻:“今日卯时,太子呈尸鸿福酒楼,本候的打王鞭就掉在案发现场。”
骁粤略微蹙眉,道:“您是说…是这个窃贼杀了太子?”
“不然还能是谁?”方裕物笑意渐深,“总不能是你吧?”
骁粤:“侯爷真爱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