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也没梳,身上还穿着雪白的亵衣,傅承禹已经洗漱完了,看见她这幅样子,忍不住道:“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陆远思的视线从书上移开,对傅承禹说:“很明显吗?”
“嗯,”傅承禹走过来,桌上已经摆好了早膳,还冒着热气,傅承禹给她盛了一碗粥:“先吃东西。”
不可否认,陆远思是个十分自律的人,她其实对经纶史学并不感兴趣,但仍会逼着自己去看一些,反而是很少看这种打发时间的话本子,傅承禹把书从她手上抽出来,说:“不是等我用膳吗?怎么还看。”
“好好好,不看了。”陆远思耸了耸肩,端着碗看向傅承禹:“那我看看我的殿下总可以吧?殿下秀色可餐,可比话本子好看多了。”
看来陆远思今日心情的确是不错,她大概是已经走出了葵水的阴影,对傅承禹眨了眨眼睛,还要再说,房门就被敲响了。
“小姐,有陶瑾的信。”
听见陶瑾两个字,傅承禹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而是给陆远思夹了菜:“吃饭。”
陆远思抿着嘴笑起来,让盏茗进来:“什么信?”
“送信的人什么都没说。”
说着盏茗便将信交到陆远思手上,她也没第一时间打开,一手接信一手没什么规矩地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粥,两鬓的头发因为这个动作落下来,挡住了陆远思的脸。
傅承禹坐到陆远思身边,帮她把头发捋到而后:“这么着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