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思冲着他笑:“我这不是想早点看看陶瑾给我写了些什么,好让殿下不要吃些莫名其妙的醋吗?”
傅承禹:“……”
调戏完了傅承禹,陆远思心情十分不错,故意似的把动作放得很慢,这才把信拆开,傅承禹有些无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发带,在陆远思看信的时候帮她把头发都束在了身后,两人各做各的事情,倒也和谐。
盏茗抿了抿嘴,第一次产生了和齐盛相同的心情,觉得自己十分多余,默默地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傅承禹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这时候陆远思说:“承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傅承禹收回目光:“什么好消息。”
陆远思指着信说:“陶瑾几日前带人去给陶玮送行,路上遇到落石,死了。”
如果不是陆远思脸上高兴的表情过于明显,傅承禹一定会相信陶瑾的死对陆远思造成了巨大损失,或者陆远思的心理承受能力再弱一些,傅承禹会觉得她被陶瑾的死打击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
“……”
看傅承禹的表情复杂,陆远思眨着眼睛说:“小醋精,你的情敌消失了,你不高兴吗?”
“远思,”傅承禹长叹了一口气,他觉得今天陆远思的性质似乎过于高了些:“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