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十九。’
朱砂忽然在信封的反面右下角落里发现了这极是隐蔽的几个小字。且每张信封上都有这样的日期。
真是起了怪了,那信中不是已写下了日期么?
为何又要在外头再写一遍。
“公主,正阳宫那边过来回复说,已经准备好了。”李嬷嬷在门外低声道。
朱砂来不及多想,只好先将信纸收好,“我知晓了。”
………………
正阳宫。
“母后今日状态如何?还是一直未曾言语么?”朱砂捏了捏瘫在轿撵上王菱箐的手,那手丝毫气力也不曾有,软趴趴的。
张嬷嬷仔仔细细地吩咐了镜花水月诸多事宜后,喊了声‘起轿’,然后跟在朱砂的的身后。
朱砂和张嬷嬷她们是一块步行的,她们说的话语声极低,故而仅供两人可听见。
张嬷嬷叹着气道:“那倒不是。娘娘还是有说过话的,但……大都很是孩童气。很多事儿都不大懂了……”极容易被人坑骗。
“……那,先不说这个了。太医呢,有没有说过母后的手脚是否还能好?”朱砂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手捧着汤婆子,蹙了蹙眉。
朱砂始终是很在意她母后的手脚是否还能痊愈一事。她不想看见母后会因行动不便遭人背后议论。
赵铭右对外宣称说是自己手下人乱用私刑,他不曾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