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赵铭右是将此事的锅甩得远远的,撇得不要太干净。
“太医表示,娘娘的手脚筋当时已被挑断,如今好些日子都过去了,筋和血肉都长在了一块。他们……没那个把握,也没那方面的经验。”
那就是没办法了。
“整个太医院就没个人可会的么?”朱砂自嘲般的自说自的,也没再奢求什么回答。
“那倒也不是,周太医说凡间有一江湖神医,擅用刀子针线给人医治。说是先在伤患处剖一口子,然后……”
朱砂细细聆听完后,皱着眉头道,“这……也太过逆天,那被医治的人岂不是得被痛死?”
这又是剖,又是缝的。这治人哪儿是有那缝衣那么简单的。
听着感觉并不是那么地靠谱,她很是不放心。
只怕人还没治好,就先因疼痛难忍,命就丢在半途中了。
只听张嬷嬷又道:“他那手里有一种药,外头传说叫麻醉药。说是用了那药后,人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若是真有那么神奇,倒是可一试……”
“可那人,来去无踪,神秘得很,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张嬷嬷惋惜地说出了这么一个事实。
朱砂不以为然,只要那人还在人世,那她便还是有机会的。
哪怕希望薄弱,她也要同它一试,不肯轻易认输。
远远的,一阵清香飘出,萦绕在朱砂鼻尖,“这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