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呀我这鸡皮疙瘩,咱俩谁跟谁,我反正支持你。”
两个大男人聊完正事也不再多说,深更半夜没有闲聊的兴致,聊完便挂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困意涌了上来,戚屿泽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面对着江觅躺了下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夜好眠。
江觅原本睡得很沉,但突然她好像从高处跌落,浑身都是失重的感觉,呼吸变得困难,她的意识还在,想挣扎着醒来,但身体就像被人上了镣铐一样,十分沉重,突然她坠入一片虚妄,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戚屿泽有早起的习惯,虽然昨天睡得晚,但生物钟还是让他在七点就醒了过来。
他昨晚睡前还惦记着江觅晚饭吃得早,后来又只喝了一些酒,早上起来肯定会饿,想着在她醒之前给她买好早餐,不至于胃疼,所以他也不贪睡,直接坐了起来。
习惯性地往一侧看去,但原本隆起的被子却塌陷了下去,戚屿泽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走到床边把被子一掀,果然空荡荡的。
连被子都是冰凉的,没剩下一点余温,戚屿泽有些心慌,浴室的门敞开着,房间内十分安静,江觅不在这里。
那她去哪了?为什么不和自己说一声?戚屿泽抓了抓头发,自己睡眠很浅,怎么江觅走了自己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戚屿泽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他镇定了下来,打电话,对,可以打电话,他存了江觅的号码,江觅前阵子还给他打过。
直到手机铃声从江觅原先睡着的枕边传出,戚屿泽这才发现,江觅没带手机。
不光是没带手机,她什么也没带,酒红色的包还扔在一旁的小沙发上,里面证件齐全,连昨晚戚屿泽给她脱下来放在一边的高跟鞋,还是原原本本地放在原来的位置。
戚屿泽闭了闭眼,难得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想去设想别的可能性,也许她只是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呢?
但到底是去了哪里,才会连鞋都不穿?
戚屿泽给前台打了电话,想调出昨晚的监控录像,前台知道这是自家大小姐的朋友,虽然大小姐嘱咐说要保密,但前台肯定还是要服务好他。
听说他要看录像,再加上又是有人失踪了,事态紧急,经理马上赶了过来,十分客气地带戚屿泽到了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