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言祈忙地上前扶着姑苏成回床榻。“嗡”言硕拔出手中的长刀,直指面前谈笑风声的女子。

“你想干什么”言硕那粗款的嗓门震得人耳朵生疼。

“你的殿下快升天了”袁雾苏自顾自坐在上座,煮水、引水、烹茶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削根葱般的指尖在水雾朦胧间自成一副唯美的画卷。

“言靳,你愣着干什么?给殿下看病”素日锐利额眉梢此刻紧紧隆起,言语间尽是忧虑与不安,那个骄傲的言祈好像消失了。

“没什么大碍”翻看眼球,摸摸脉,言祈转身之际应了一声。

“你你拿验尸箱干嘛”众人的视线随着言靳拿鲜红的验尸箱移动,你看我,我看你,满眼盛满了大大的不解之意。

“言靳,你什么意思!”言祈点住穴,只能眼珠子和嘴皮动来动去。

“你放开殿下”言硕被士兵卸掉了长刀,捂着手,沉声呵斥道。

“瞳孔涣散,没有焦点,脉象虚无,脖脉没有,呼吸没有”每陈述一句,两人眉头紧促,呼吸急促,开始不停地挣扎,想要凑近窗前看看自家主子的现状。

“准确的说:他就是个死尸了”在大夫面前没有身份之分,只有内伤和外伤之分。

“他可是堂堂靖国的太子啊!怎么会这么窝囊地走”

发疯的言祈强行解穴道,筋脉尽断,匍匐到床榻前,哭得歇斯底里。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