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好,言祈你忘了他夜夜让你滚砧板得屈辱吗”

言硕仰天大笑,又哭又笑,额头的鲜血滑过的眼皮,漆黑的眸色愈发深沉,泛红,愤懑道:“这种畜生活该死的窝囊”。

“也是,像你这么贱的女人,怎么会有屈辱感?”言祈哭得像个孩子,破口大骂。

屋子里陷入一片诡异的气氛里,又哭又笑,又吵又闹。

“好了”当初的状元郎,后来的穷大夫,也是那个被姑苏成陷害又招安的言靳,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不消片刻变公布了他的成果。

“呜呜”哥哥。

“呜呜”扑在尸体身上,抽抽嗒嗒好不悲戚。

“殿下死了,公主可开心了”活着的时候可劲儿作,哭给谁看?言祈抢过姑苏成的袖子,擦擦袖子上的泪痕。

“走的走,散的散,人啊,活着怎么就这么难”狠狠地擦掉眼角的泪,公主倏尔抬眸注视着另一边你侬我侬的袁雾苏和古墨风,浮肿的双眼里满满的羡慕之情。

“先皇与先太后恩爱两不疑,人人都道太后是郁结于心,因病而死”公主坐在地上,皙白的掌心血污尚不知一般,仍凭鲜血横流,内里还能看清细碎的瓶碎渣。

“当年太后老蚌含珠,身体本就羸弱,不适合孕育新胎,当时已经三十而立的父皇无意间发现这个事实,想要劝阻太后放弃孩子,他劝过父皇,死谏过,罢朝过,甚至是绝食过,可惜先太后意志坚定,非要生下那个孩子”

“父皇说:当时母后也怀有身孕,怀像很好,父皇让母后死死地瞒住这个喜讯,因为他心里总是不安。可是母后怀孕七个月时,她吃了父皇御赐的膳食,孩子意外早产了,才七月余的孩子提前降生,母后足足生了两天两夜”

“宫里的太后也提前发作了,生了一天,御医都以为度过生死关,谁料母后生产的当天,太后意外血崩,御医说宫里那个孩子当晚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