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 结不结的,不就那么回事。就他们俩这关系,他还敢渣她不成?又没想要孩子, 有没有那个证能咋。更重要的, 他们这些当官的,结了婚,有个官太太的身份,做啥都不方便了。不能做生意, 还得以照顾好领导的生活和身体为主,她可不是那块料。
还是干点儿她能干的事情吧。
在这一点上,周风眠与她的观点出奇的一致。
那就行了。
仓县不在山区,在大平原上。这回可没有山林资源了。就一条河, 看天吃饭,十年九旱。还有大片的盐碱地不能种庄稼, 连草都不长。能种庄稼的地方,也是动不动就绝收。农民一年的投入打水漂, 偶尔一年能挣到钱,还不够填窟窿的。
项默到仓县之后, 去盐碱滩边上的滩南村考查,看到当地的农民还在手工熬碱,好多家庭连香皂都用不起, 一块手工的猪胰子洗衣服洗脸洗头通用。还因为水质的问题,好多人都是一口大黄牙。
唯一能说出来比当初的灵蚕洞村好一点儿的地方,大概就是路好,还有就是靠着政策好,学校不收学费,还免费管一顿午餐,孩子很少有辍学的。
绕着县城跑了大半个月。把最穷的村镇看了个遍。
“种水果吧……”
周风眠上任之后在下面调研了足足两个月,可比项默看得仔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