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很慢,像在揉捏一个精密的工艺品,等杜沛感到实在不行了,他又俯下身来,这次咬了他的左边乳头。
这让杜沛大声呻吟起来,池文远因此一直笑话他,说他果真有受虐倾向。
现在的生活对池文远来说也没什么太大不同,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宅,身边还多了个粘人的小孩子,南方的血还卖得便宜不少,要不是寒暑假都要回去,原来的房子或卖或租都行。
冬天是杜沛奶奶的忌日,暑假时候是杜沛父母的忌日,杜沛每年都要去祭拜。
池文远问过杜沛运动会的事,今年他们学校的运动会已经开过了,而且他也没有参加。池文远说:“那就提前预定明年的吧,到时候我去给你加油,如果是阴天的话。”
杜沛就期望着明年一整年都是阴天才好。
他们共度的第二个满月是在杜沛期末考之后,他今年拿了年级第二,还入账一笔不少的奖学金,自己凑了些钱,偷偷买了个笔记本电脑回来。
跟池文远说明了钱的来由,池文远使劲儿地揉着他的脑瓜顶,说:“唉哟,上哪儿找像我们家这么乖的小孩儿去啊!”
杜沛嘿嘿傻笑。
他还是里里外外洗干净了自己,这一次,池文远预先喝了不少水,果真射得杜沛肚子鼓鼓,还不许他排出来,就着他满腹的粘液继续操他。
杜沛缩紧了屁股,生怕肚子里的东西漏出来,弄脏床单。
这次池文远准备充分,不断地操他,用各种所知的小手段折磨他,让他射了五次。
第四次的时候,是他像把尿一样抱着他在厕所排泄,在他下身失守,粘液不断向外涌出的时候用空出的手来撸他的阴茎,让他身体各处向外喷着液体,真正地哭出声来,双手捂着脸求池文远放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