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他们一起洗澡,池文远在水流下操他,杜沛站都站不稳了,双手扶着墙,被池文远磨了一会儿就轻易射了。
这之后,池文远搀着扶着给他弄到床上,杜沛一直惦记着吸血的事,等他再来。
而池文远没有再来了,躺在他的身边,一只胳膊圈住他,用手轻轻抚摸他宽厚的肩膀,问他说:“寒假你去学个车本吧?”
“好啊。”杜沛说。
“然后等到暑假,我们一起去旅行。我买个房车,白天你开车我睡觉,晚上我开车你睡觉。”
杜沛说:“晚上我们就一起去游山玩水。”
“嗯。”池文远说。“想去哪里呢?”
“想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没有想去的地方怎么办?”
“那就随便开,一直开,开到哪儿是哪儿。”
“好啊。”池文远这么说着,侧过头来,轻轻吻了他的喉结,一路往下嗅闻着,又在侧面一点的地方吻了一下,而后尖牙刺了进去。
与高潮时燃烧般的激烈气息不同,他此时的血温和绵长,让他回忆起久远记忆中冬日里的火炉,“噼里啪啦”轻轻地响着,不断地散发出暖意,以及一点点橘皮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