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能的。”栾良砚在陶茱萸眉心落下轻轻一吻,而后看着她的眼睛,有些疯狂地说道:“我这辈子已经栽在你身上了,所以,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你怨我,恨我,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也不待陶茱萸再说什么,他俯身吻上了那双肖想已久的唇,此刻没什么能比得上唇间的温润。
陶茱萸瞪大双眼,有些不知所错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眉眼,她想推开身前这人,可又有些舍不得,最终闭上双眼,任由那人在自己唇上碾磨撕扯。
栾良砚只觉怎么亲都不够,手也越箍越紧。
“嗯。”
察觉到陶茱萸的挣扎,栾良砚这才清醒过来,他稍稍放松了手上的禁锢,在陶茱萸已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而后将头紧紧埋在陶茱萸发间。
深深吸了几口气,栾良砚这才有些气息不稳地说道:“我后悔了,真不该说殿试之前无心子嗣什么的。”
“大丈夫不能说话不算话。”陶茱萸一把推开栾良砚,红着一张小脸瞪着他。
而后,想到了心中那个怀疑,她故意板着脸问道:“这么说,你和苏妹妹要成亲这事儿是骗我的?”
“嗯……”栾良砚有些心虚地点点头。
陶茱萸眼角有些发红,气鼓鼓地瞪着栾良砚,“这么些时日,你天天看着我伤神难过,很有意思是吧?”
“没意思,一点儿意思都没!”栾良砚不顾陶茱萸地挣扎,又紧紧将人搂在了怀里,诚恳说道:“我错了,为夫知道错了,娘子别生气了。”
“哼!”
“是苏姑娘,这计策是苏姑娘想的,”栾良砚见陶茱萸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便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毫不留情的将苏莞儿给卖了,“我原本也觉得这法子非常不靠谱,是苏姑娘坚持要我配合,所以我才……”
陶茱萸似笑非笑地看着栾良砚,“这么说,还是苏妹妹的错了?”
“嗯嗯嗯,”栾良砚那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而后又可怜巴巴地说道:“我被娘子你不明不白的态度折磨的都快发疯了,这才同意苏姑娘如此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