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之铁青着脸, 下颌绷紧, 一脸谁拦着要吃了谁的样子。佣人迎了出来, 一看这阵仗谁也不敢多问什么,只能给两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文浔失重中紧紧的拽着靳砚之胸口的衣服:“你又发什么疯……”
“谁也不许打扰。”
这话是对着身后目瞪口呆的佣人们说的。
楼上卧室的门被打开又重重关上,文浔以囚禁在靳砚之怀里的姿势,被男人狠狠压在了床褥之下……
他们合法了……所以那些规矩显然对靳砚之来说也不成立了。
文浔胸口一股凉意, 一低头,衣服已经被剥了。
她捂着身体试图往床外延爬,靳砚之扣着她的脚踝就拽了回来。
“我, 我还没有吃饭。”
“做够了再吃。”
做、够、了。
文浔不是不记得靳砚之体力多好。她喝多的那个夜里,在酒精的加持下,体力已经有了透支的倾向,而对靳砚之而言不过是刚刚尝了一点开胃菜。
“我都听你的话去领证了……有什么事情非要在白天解决,不能晚上再说么。”
文浔结结巴巴,脸红成了熟柿子。
靳砚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灵活的打了一个结,文浔没来得及挣脱,整个人手就被举高,拖着挂在了床头。
靳砚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手指临摹着她嘴唇的弧度,脸上流露出一丝浅浅的怜悯。那怜悯的温度消失的很快,再看,只剩下了冰冷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