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浔凝着他墨海一样的眼眸与里面泛出来的冷光,心里直哆嗦。
“既然你对结婚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想必也不会在意此刻我的要求。”
他熟悉她的曲线和软肋,一如既往的,游刃有余。
白光在大脑中堆积,文浔忍不住颤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在喘息的瞬间,她低声啜泣问道:“什么要求……”
“履行妻子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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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午到黄昏,文浔不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多少次。
文浔试图跟靳砚之讲道理,男人充耳不闻,紧接着文浔求饶,发狠,诅咒,可是依然对靳砚之毫无作用。
她的反抗对靳砚之而言,不过是落在身上轻飘飘的棉花拳头。
房间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文浔累极了。
在靳砚之的食髓知味里,文浔好似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掌控感,沉沉浮浮迷迷糊糊……
外面的天光一点点变暗,文浔胡乱想着其他细碎的事情打发这好似无止境的“惩罚”。
她甚至想要跑下楼去带着露西狂奔一圈以宣泄自己在与靳砚之的抗衡中全方位被碾压的憋屈。
可是她心里清楚,她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快,暮色降临,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