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鉴于晚上把他喂的很饱,即便男人脸上有怒意也并没有发作。
“不是说要喝牛奶?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车里有早饭。”
文浔红着脸,慢吞吞的从驾驶室里爬出来,自觉的滚进了他的怀里。靳砚之下意识的就抱紧了她。
“我穿了你的衬衫。”
文浔回答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
“所以?”
“我闻到了玫瑰的味道……”文浔酸溜溜的戳了戳靳砚之的胸口,“家里的护肤品都没有玫瑰成分,我的香水也没有。”
靳砚之似乎听懂了她的画外音,好笑的蹙眉低头看着她。
“所以,我猜……你是不是在车里给我藏了一束玫瑰。”
文浔老声老气的叹了口气:“谁知道没有……靳先生,我现在可不可以合理怀疑你有外遇了。”
靳砚之捏了捏她的脸:“想要玫瑰花就直说,为什么要拐弯抹角,费不费劲?”
文浔暗叹自己胡编乱造的把这一关给过过去了。
她故意嗔怒的瞪着靳砚之:“我要什么玫瑰花,你之前送的黑白红三色已经被我做成了干花永久封存了。只要你不劈腿,我可以姑且不要新的花束了。”
靳砚之想到了什么,俯身圈住了文浔:“那这样,以后,我们每做一次,我就送你一束好不好。”
文浔懵了。
这句话冲击力太大,乃至她被靳砚之抱着重新上楼的时候,还在算就昨天一晚,自己能收到多少束……
没有算清楚,靳砚之就裹着她重新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