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也不管对方涨红的脸色,赵饴纽和向小园她们挥挥手,上前两步去帮村长老婆推车回屋。
虽然不想,但大壮爸爸还是下意识看向了孩子妈,却发现对方避开了他的视线,正忙着挡住大壮的眼睛,小声哄道:“乖宝宝,咱们这就回去,再也不看了,不怕不怕。”
“我就要看,爸爸说这可以练大我的胆子,你一个女人懂什么!”大壮却不吃她的好意,还闹腾着掰她的手指头。
普通游客更是面色惨白,和亲人好友小声交谈着,不间断地和导游央求着,“我们快点下山吧,这山头连个能报警的地方都没有。”
唯一的官,就是村长,而村长现在都只剩下一张皮了。
“都别吵,你自己看看这天能走得下去吗!”一片嘈杂的嗡鸣声中,鲁勿退眉头锁的更紧,点了点暗沉沉的天色,“早几天就说过多少遍这个问题,总是车轱辘话来回的说。谁不想走?问题是能走得了吗?”
他把烟蒂丢在地面上,恶狠狠地碾灭,“有想走的自己拎着包滚蛋,你看谁会拦你?”
伍觅一缩了缩脖子,将温暖的羊毛围巾把自己裹的更紧,不敢看别的人投过来的目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鲁勿退真的是越来越毛躁,今天这火气简直都快要窜上天灵盖。
要不是之前伍觅一就认识他,真要以为这货已经被夺舍了。
其实倒不是鲁勿退有多暴躁,而是这事搁在一个人头上都受不了,他现在脑子已经闹得快炸了。
事发当天,最后一个见到村长的人,是他。
说是要去掏厕所,但是两个人一对上眼,就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特别是当鲁勿退从烟盒里抽出几张红票子拍过去后,村长就笑得更欢,简直是牙不见眼。
村长最爱吃的不是寻常野味,而是癞蛤蟆。
对,没听错,不是田蛙不是青蛙,而是背面长满了密密麻麻小疙瘩的绿色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