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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她的傲骨,自是不屑于男子的负责,但他却也不会真那般小人以此要挟于她。

“时也。”这是雀秧第一次以她名姓唤她,“你先别动手,听我说,我想与你做的那桩交易,是关于奚柏。”

“原原本本的奚柏。”

“你们知道这个奚柏是假的了。我知道你们想以我为饵,让现在的假奚柏动手。但是就算现在的假奚柏动手了,你们也不知道真的奚柏在哪。我说得对吗?”

最后一句话状似是在问,但实则他有九分的把握他们根本就没找到真奚柏的所在。

果不其然,时也将腰间的手轻轻一松。牢房之中寂静了片刻,时也才开口,“我如何相信你所言真假。”

雀秧迎着时也的眼神,“该信不信我,大人心下已有决断,不是吗?”

时也抽出腰间薄刃,“我心下的决断,便是让我现在杀了你。”

踏着夜色。

都兆衙狱门前又迎来了两位贵人,狱吏见了礼,只觉今儿着都兆衙狱可真热闹。

向着鸦青色常服的人便道,“小的见过淮王爷。”

再冲着月白色常服的人道,“小的见过时绥大人。”

“不知二位”狱吏还准备问着,却见这两位一见面,一个眼神,便吩咐了他,“时也大人也来了?带我们去见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