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有人敲响了房门。
与之同时,“啪”清脆一声,时也打在了齐淮紧握不放的手背之上。
门外的谨言,礼貌而不失尴尬地冲着奚柏一个点头微笑,“相爷,请。”
屋内两人已是神态自若。
“相爷来了。”时也站起了身,却是诧异,“时绥兄长有事未来?”
然后准备退下的慎行便看见,背后的自家王爷赏了个赞许的眼光给谨言。谨言面色肃穆,“阿那尤单于拉着时绥大人一起入睡,大石部落好些人一起上手也拉扯不开。”
阿那尤在草原上也是靠着一定的蛮力说话,单手可搬移开与他同高的巨石。他若是拉住了时绥,那得多少人才能掰动得开。
“那便相爷与时也大人先请坐。”齐淮开了口。
屋内余下他们三人,还有几缕悠悠明前白牡丹的茶香。
“老夫未想王爷竟有喜欢这般清甜甘茶的时候。”奚柏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笑着道。如此多年,齐淮的喜好他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
时也指尖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