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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叶尖往上却不易折,品格韧性坚持。本王是喜欢白牡丹的旷远茶香,不知不觉为之倾心。却也更爱它的豁亮之格,心神往之。”齐淮举着茶杯轻轻一转,眼尖发现时也嫩白的耳垂染上了粉,随即还翻了他一个白眼。

立马转而正经说话,“此茶清甜前调过后醇厚,余香回甘,相爷不妨多喝几杯。”

奚柏听得似是心中有感,点点头,却也不接着问,只道,“王爷和时也大人都在此,待会儿便要回都,此时还唤来了老夫,想必是有要事。”

“相爷明察,主要也是为了翌皇崩逝一事。”时也将这事说了个大概,省去了刚才齐淮那无中生有的推论。其余就算是猜测,估摸也是八九不离十。

“翌国五皇子若真登了皇位,料想也不会先与我们西齐为难。”奚柏这般想着,翌国太子和五皇子向来也不是好战之人,谁登皇位,当前对他们西齐而言其实也差不了太多。

“只是,这翌国三皇子,如今在我们西齐。”奚柏停顿了下,转眸温和地看了眼时也。

奚柏虽是有些年纪,但目光依旧清瞑,素日洞察细微。此时眼神落在时也身上,时也却是有些不明白,“相爷这是?”

奚柏笑着摆手,“时也大人不要介怀,只是老夫在席上看着北陇阙国师的眼神一直在时也大人身上,所以才想冒昧问下,时也大人与那阙国师可是旧相识?”

“是有些过节在身上。”齐淮替时也开了口,“可惜没能将他留在西齐。”

奚柏叹着附和,“淮王爷当真是知人善任。北陇的阙国师老夫也听闻了不少其事,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着实是有点可惜不能留在西齐了。”

时也眨巴着眸子,齐淮说的将阙扬留在西齐,与奚柏说的,好似不是同一个意思叭。

但是显然也不妨碍他们的继续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