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是夜,大宋军营休息得十分早,不知是谁下得命令,将营垒防范加重了一层,一兵一卒乃至一封信都不得随意出营,违者重罚。
太子有些焦急,他本想今夜就找法子透露给西夏叶昭被俘之事,不成;想与一直暗中勾连的祁王书信相商,也不成。他没有兵权,仅有狄幽和一群身边侍卫待命,今夜却只能乖乖在此没了动作。
正要入睡,侍卫却报有一女子求见。
女子?这军营中有且只有一个女子会深夜来见他。
自然是柳惜音。
“我说,大半夜的你一女子入我房内扰我休息,未免于理不合吧?”
太子笑得极尽讥讽,却还是举止有礼披上了金色敞麾,亲手给柳惜音倒了一杯茶。
“自然是小女子唐突无礼,之前也几次三番叨扰殿下,都是小女子的过错。”
柳惜音魅然一笑,敛了千种风情于黑色面纱之下,盈盈秋水中又脉脉含情,声音柔弱如冤带诉,那赢弱之姿直看得太子两眼发直,恍了恍神才收起失态。
“如果没有军令指派,惜音姑娘还是尽快回京得好,不要在这个危险之地胡闹。”
“小女求见殿下,就是想做那飞上枝头上的凤凰,不想无缘无故成为那满门忠烈背后独守空房的寡妇,怎么能说是我胡闹呢?”
“哦?此话怎讲?”
太子本来一副谦谦君子之样看着别处,听到这句时忽然眼前一亮,不晓得这嫡仙一般的女子心中究竟还藏着多少别样心思?
“我柳惜音也只是个寻常女子罢了。自从我父母不在,就身如浮萍,尝遍这世间人情冷暖,徒有将门烈女的虚名又如何?”
柳惜音峨眉愁起,素静眉眼中忽然生出一丝利欲之感。她慢慢靠近太子,却只是,倚着桌案触碰太子刚刚褪下的金丝发冠,让太子尽收眼底。
是夜,大宋军营休息得十分早,不知是谁下得命令,将营垒防范加重了一层,一兵一卒乃至一封信都不得随意出营,违者重罚。
太子有些焦急,他本想今夜就找法子透露给西夏叶昭被俘之事,不成;想与一直暗中勾连的祁王书信相商,也不成。他
没有兵权,仅有狄幽和一群身边侍卫待命,今夜却只能乖乖在此没了动作。
正要入睡,侍卫却报有一女子求见。
女子?这军营中有且只有一个女子会深夜来见他。
自然是柳惜音。
“我说,大半夜的你一女子入我房内扰我休息,未免于理不合吧?”
太子嘴上极尽讥讽,却举止有礼披上了金色敞麾,坐下给柳惜音倒了一杯茶。
“自然是小女子唐突无礼,之前也几次三番叨扰殿下,都是小女子的过错。”
柳惜音魅然一笑,敛了千种风情于黑色面纱之下,盈盈秋水中又脉脉含情,声音柔弱如冤带诉,那赢弱之姿直看得太子两眼发直,恍了恍神才收起失态。
“如果没有军令指派,惜音姑娘还是尽快回京得好,不要在这个危险之地胡闹。”
“小女求见殿下,就是想做那飞上枝头的凤凰,不想无缘无故成为那满门忠烈身后独守空房的寡妇,怎么能说是我胡闹呢?”
“哦?此话怎讲?”
太子本来做出一副谦谦君子之样,听到这句时忽然眼前一亮,不晓得这嫡仙一般的女子心中究竟还藏着多少别样心思?
“我柳惜音也只是个寻常女子罢了。自从我父母不在,就身如浮萍,尝遍这世间人情冷暖,徒有将门烈女的虚名又如何?”
柳惜音峨眉愁起,素静眼眸中忽然生出一丝利欲之感。她慢慢靠近太子,却只是,倚着桌案轻轻拨动太子刚刚褪下的金丝发冠,似是极为好奇。
“柳家将门忠烈,为大宋尽忠,确实苦了惜音姑娘这么多年承受丧亲之痛。可是姑娘上回似乎还是念着夫家之好,星夜也要与我不告而别呢。”
太子嘴角一挑,放下了些架子,柳惜音越是心思机巧,他越是觉得百看不厌,更是喜欢。
“太子殿下金身玉体,怎么懂得小女的苦衷?彼时叶昭在外拈花惹草,也只能算是英雄好汉一时失误,无伤大雅,他无情,我却不能无义。但要是叶昭殒命在这里,为国捐躯,必定轰动整个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