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和医生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下手。
盛鲸握着靳言的手安抚他,对医生说:“没事的,你们包扎吧,他不会怕疼的。”
病床上,靳言骄傲地应声:“嗯,我不怕疼。”
医生护士们心情很复杂:刚才是谁哭着说妈妈我怕疼来着?
特需病房都是护士定点送药,护工负责照料病人,病人家属还都有私人陪护和高级保姆。
因此,专家团队倒也没有特别要交代的,只是告诉盛鲸,靳言这种情况,要给予他陪伴和关爱。
倒是盛鲸还想多了解病情。惹得靳言十分不满,“老婆,我的惊喜呢?”
“……”
盛鲸只好匆匆道谢返回。
林阿姨忙着在另一个套房里炖汤,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了。门一关,盛鲸便哭了。半日不见,他就变得这么消沉苍白,病态疯狂。她拖着哭腔吻他,“老公,我爱你。”
靳言本能地扣住她后脑勺,咬住她柔软的唇瓣,赌气追问:“我的惊喜呢。
“等你好了,我、我……我给你帮你口。”她听说男人都喜欢那样,但靳言从未对她提过,连暗示也没有。反而经常这样服务她。
毕竟是成年人,靳言想了一会儿还是听懂了,目光立刻变得幽暗:“真的?”
“真的。所以你别吓我,要赶快好起来……”
话未说完,靳言单手搂住她,热吻继续。盛鲸以为他好起来了,可气喘吁吁地分开时,靳言一句话,让她差点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