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才回了声,“好。”。
“钱我待会再转给你,挂了。”
“好。”
除了好,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
估计是台风影响,风大的吓人。
骆野回去时候,看见路边的树都被吹断了枝。
余子酱回来的时候,年满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渴醒了。
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数字一,已经是凌晨的一点多了。
一杯温白开,干涩的喉咙终于舒服多了。
确实是压榨尔等劳动力的无良资本家,年满忍不住替余子酱无声抱怨道。
掀开被子,跌回柔软的床垫里,眼皮又控制不住的黏在了一起。
一连串的叮铃铃声,是手机闹钟在响。
条件反射的摁掉,再闭会儿眼。
睡眼惺忪的站在洗漱台前,牙膏刚挤上牙刷,突然就听见“蹦”的一声响,赶忙循着声音看过去。
“怎么了?什么在响?”
“面包机,”余子酱回道,“可能坏了。”
这样,年满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什么炸掉了。
余子酱已经穿戴整齐,她诧异,“你怎么起的这样早?”
“今早有会,”余子酱把热好了的牛奶倒进杯子里,“要早点过去。”
“你们老板真的挺黑心的。”
余子酱抬起头,看她的眼神似乎不是太明白。
年满解释,“你昨晚弄到一点多才回来,今天又叫你早点去。”这不是黑心是什么,简直是没心啊!
员工是人又不是机器,虽然薪水给的高,但不能这么使啊!会使出问题的。
洗漱台前,年满吐掉嘴里的泡沫,看着镜子里,面色红润的自己,有点心疼余子酱了。
面包机确实坏了,余子酱赶时间,便直接抹了酱在没烤的面包片上,就着热牛奶,随便应付了下。
年满是不想吃那干巴巴的面包片了,最近这几天,她早上都会去楼下的馄饨店吃一碗热乎的小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