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言一顿,拉着时晓到房门,掀开房门地毯,里面躺着把薄如纸的锋利大刀片。
时晓:“”
时晓拿着厚毛巾包起来,语气希冀,“没了吧?”
话音刚落,陆温言拉着时晓进浴室,撕开洗漱台底下的防水胶布,一把沉甸甸的廓尔喀军刀落入掌心。
时晓:“你老实跟我讲,家里到底藏了多少刀?”
“不知道,”陆温言声音淡淡,“没数过。”
时晓:“不知道的意思是多到数不清?”
陆温言深思片刻,“不多,大概。”
我信你个鬼!
时晓野生眉一竖,“我们把屋里的刀都撤走吧。”
“不行,”陆温言摇头,“碰到危险分子怎么办?”
“不会的,”时晓拍拍他的肩膀,语气笃定,“不会的,自信点,一定不会的。”
因为你就是这个世界最危险的人:)。
陆温言垂下眼帘,眸光灰暗,让人看不到眼里的情绪。
“真的不行吗?”时晓凑到他胸前,水灵的眼睛直视那双黯淡下去的眼眸,“家里这么多刀很容易误伤到自己,我受伤了没关系,可是误伤到你,我会心疼。”
陆温言没有回应,搁下军刀,拉着时晓往外走,他像在考虑,又像在用沉默来拒绝这事,时晓没法,只能跟着他走。
两人掠过地板上的一地棉花,径直坐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