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的。”挺甜的,任时让又点了一次头,说,“就喝这个。”
“好嘞。”
人就立马倒上递给她,她才刚接过来,听到身旁的男人突然唤了她一声:“老婆…”
“嗯?”怎么了,喊她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喝完再说,她只对男人轻嗯一声,将碗举向父老乡亲,然后凑到嘴边下肚,刚吞进去一口,任时让“噗”一声,全喷在了程闻疏的身上。
根本来不及捂嘴,咸吐了。
程闻疏根本顾不得自己的身上,她身上也落了水,男人慌忙从她的包里找出纸巾给老婆擦嘴擦身上。
任时让直朝他的胳膊上捏,骗子啊…骗她井水好喝。
明早就要走,两个人今晚过来,主要是临走前来打一声招呼,宴上都是大鱼大肉,孕妇的肠胃晚上吃这些,受不了,荤腥味闻一会,一点胃口都没有。
两个人没多久,就提前离了宴。
回去的路上,快走到今天比赛表演用的那个台子。
任时让抬头看了看,微抿唇,然后抬起没被他牵着的一只手,叫程闻疏看,说:“你听,那边亮着灯,还有声音,是不是还有人?”
程闻疏随着她抬头看去,仔细听了听,对她道:“有歌声,不一定是有人,设备可能忘了关。”
任时让直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说:“那我们过去看一看,忘了关就给关上,响一晚上,很浪费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