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当时,也算是不得好死吧?
不得好死也对,是自己做错了,自然应该偿命。
也许是因今日与陆怀瑛交谈善恶,林墨心内有所触动。
如今清楚明白前度肉身确实已死,但如何死的却都不知道,怎么教林墨不好奇?何况这一桩,理应与那秦佩秋无关吧?怎地也记不起?
之前总是大而化之的,这些那些,全都不曾细想。如今既然都在此处了,朱厌也还未来扰,便是别家仙门的人都还未来齐,林墨少不得想先问问季朝云。
但林墨却不知,自己如此认真,只令季朝云心内更烦。
那些自朱厌虚相中重温的无能与脱力感,再度席卷了季朝云心上。
季朝云与林墨不同,便对当年之事有不解之处,他亦不好奇,更不想再想当初是怎样,当日是如何。
林墨忘了也好,林墨忘了最好。
反正当初件件桩桩,全都不是好事……林墨如今说他忌讳,也许是真的吧。
季朝云想着,心念已动,指尖凝光,修力勾作云符,“啪”地一声,便拍将于林墨左面脸上。
林墨莫名其妙地看他动作,然后被他突然打了一耳光,先是一愣,回过神来立刻忙着抹自己脸,怒问道:“什么?什么?又是什么破烂玩意?!”
比起还手,林墨更糟心季朝云那些古怪心思。
那个什么要了命的同心合德符还不够么?这会子又添上什么东西?季朝云这人真的是太过分,说不喜欢这些那些的,用起来一点征兆都没有,专打林墨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