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将这些事说出口给林墨知道我,只道:“也未必,但就算陆怀瑛知道,应该也不会说破你来历。”
当初那样情势之下,陆怀瑛都不想令林墨身死,执意要留他性命,何况今日?倒不如彼此都放过此事,就当陌路人从未再会。
林墨也是想到此处,便一点头,却不忘改问季朝云别的说话。
“喂,季朝云,我还有别的话要问你。”
“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的……我怎么好像全不记得我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季朝云看着他支着下巴问话,一脸好奇,很真,半点都不假。
这人夜里说要来讨杯茶喝,说几句闲话,其实想说的是这个么?
“你就算没见到,别人也总说过吧?”
听过的太多,真真假假的,就算明知是假的,都令季朝云难挨难过。
季朝云也不知道林墨怎么就突然想起来,要问这样的问题。
即便林墨当真的是无心,但季朝云的一颗心,却因这话都揪了起来,也不想顺着他说下去。
想不出别的可说,他只好故意冷声道:“你闭嘴。”
“我白问问,怎么了?”林墨真觉奇怪,怎么季朝云又生气:“难不成不问不管,我便能啪嗒一声突然活了?令秋君今年贵庚呐?就忌讳这个?”
凭林墨怎么想,如今身处在这虞城陆府,他还是想不起来,自被诸正道擒拿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