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昱平将她眼神中的说话,看得明白。
“夫人呐……”
娄昱平喃喃道,已说不出别的话。
面上作那懊恼神伤之色,下一刻,娄昱平持双锏已向林宽掠去。
林宽也不意外。他早知娄昱平盘算,身形一转,不逃亦不避,还月一横,竟将娄昱平那转向自己夫人的双锏强行拦下,而锁魂铃则将娄夫人意欲自决之刀击落。
抢攻不得,娄昱平心道不好,果然见到林宽并不再追击自己,也不由其余人朝他袭去。
他的五指扣住娄夫人颈项,然后用力。
“咳、咳——”
娄夫人挣扎不得,雪白颈项上已见林宽指痕,显见动用真力,毫不留情。
“你别乱来!”
林宽看他一眼,也不欲直将娄夫人扼死,便略放松些劲力,对其笑言道:“娄府主之心意坚决,我从来明白。但我也知娄府主从来爱护夫人,此刻若教夫人自决,又或由得娄府主令夫人身死,我亦目不忍见,何况他人?”
说到“他人”二字,林宽已闻身后剑驰之声。
心知来人是谁,他又作一笑,人虽不动,锁魂铃自将其人拒之。
“朝云,久见了。”
负伤虽重,但化光而来的季朝云一言不发,也不惧那锁魂铃,偏与他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