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橙天光染上侧颜,透粉的鼻尖发光,下颔与小巧的喉结微不可见的动作,惹得秦易口干舌燥。阮杨臂间微微用力,衣裳滑落,显露出小片骨骼分明的背脊,最终挂在两侧对称分明的蝴蝶骨之上。

肤若凝脂,凝脂点漆。

秦易一时望着发愣,竟生出几分将他占为己有的心思。

“看见没?!”阮杨故意抖动挂在半肩的衣裳,着急问道。

秦易到底是未经情事的小伙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场面,别过头去,面红耳赤,问道:“什么?”

“我背上有你哥的名字,他领着我去刺的!看到没看到没?”阮杨以为他看不清,向后退了两步。

背上刺字?秦易当然听说过。

但是在更远的古代,肤上刺字是象征耻辱的刑罚,到今时今日,有些情投意合的夫妻为了表示感情忠贞不二,便故意在不显露的地方刺上对方的名字。

秦易凑上前去,漂亮的蝴蝶骨上方,果然刻着秦砚二字,复杂的笔划破坏原本白皙无痕的背脊。他嘀咕道:“那大哥身上,也有你的名字吗?”

“当然没有啊。”阮杨明白他已经看见,立即将衣裳向上捋,将方才扯开的衣带,双手打结连成一条细小的腰带,用力束紧,扎出一圈细腰。

“为什么?”

“弟弟,刺字很疼的。”阮杨想起当年刺字磨人的疼痛,却又想到砚哥的名字在背上,笑道,“当然舍不得砚哥疼。”

秦砚挑的是接近蝴蝶骨的位置,那一块骨头无肉相护,刺字之人问秦砚是否确定这块位置,秦砚夸他这块地方最好看,刺上一定会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