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好好的人为什么会死!”杜行清走了两步,眉头一皱。
“谢大人是畏罪自杀,不算是无根无据。”玄衣的中年男子拿着一封信走进院子:“世子,这是他的告罪书,文公子也在。”
文絮聰冷漠的点了一下头,转头问杜行清:“你家的人?”
“张青!”小侯爷也很诧异:“你怎么在这?”
那是平阳王手下的人,昨日还以为他眼花。
“我奉王爷之命,前来查探靖州知府谢知江偷税一事。”
“你来,那我和絮……文少爷是来做什么的。”
张青脸上一派坦荡,毫无作假;“王爷是怕二位公子年轻见识的少,特派我来相助,果真二位公子没有看出此人的奸诈面目,在下,幸不辱命。”
“你如何查出谢大人偷纳税收。”文絮聰淡声。
张青抖了抖手上信封:“有谢知江的供词为证,好在他识时务,自尽以谢罪,省了我们许多事。”
文絮聰眉头皱着,正要说话,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杜行清面色在阳光下显得有些白,他紧紧攥着文絮聰的手,声音有些低:“絮聰,外面太阳大,先进屋去。”
文絮聰望向他,发现握着他的那只手轻轻的发着抖,盯着杜行清看了一会,很轻的蹙了一下眉心。
皇上和平阳王本就是借着靖州这事发作,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要是谢知江活着,他和絮聰二人回京尚且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