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看展吗?”骆佳容如梦方醒,想起今天的来意。
他闻言轻笑:“那是外头人玩儿的。这本人就在你面前呢,出去外面看展?”
张奈也跟着说道:“外头都是以前的作品居多。”
傅东然给她递笔:“你有什么想法,来,试试。”
她看了看他递过来的蟹爪笔,愣住。
张奈用旁边的水桶洗了一下手,用毛巾揩干净,对她解释道:“这幅画只是我的一个想法。不过现在看来,我还不能全部将想法陈然纸上啊。你可以试着玩一玩,这布料上的色彩也是东然的想法。或许你的想法能有更多不一样的碰撞。”
他都这么说了,骆佳容也就却之不恭了。
她思忖片刻,并没有马上在绢上作画,而是在旁边的桌子上抽了一张白纸,抓了一块炭笔。很快在纸上把画的大概结构画出来,寥寥几笔,就把张奈和傅东然做了一晚上的画作给大致勾勒出了一个大概齐。
张奈也是听傅东然说过她的。
“你见见,这姑娘真的强。天赋可不输许正辛。”这孙子明明比这姑娘还大上一岁,但是说这话的时候还真就是像个迷弟一样。
张奈听了是不以为然的。他以为是傅东然喜欢人姑娘,美化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许正辛是什么人,如果说他已经算是业界的翘楚,那许正辛就真的是翘楚中的翘楚。一个连专业都没走的姑娘伢子。他是不太信能翻出什么浪花的。
他和傅东然都让骆佳容玩玩儿,傅东然的意思呢是让张奈开开眼,瞧好了。他的意思呢。
玩玩儿,也就是玩玩儿。
可这骆佳容刚几笔勾勒了个大概,张奈看一眼就把手里的毛巾丢一边去了,走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