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的起伏是利用布料的褶皱做出来的,炭笔简单几笔就勾勒得惟妙惟肖,颇具意趣。
她想了一下,又用炭笔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了几笔,把纸对着画框比了一比,确定了尺寸比例,拿起蟹爪,开始在绢上描绘。
那不起眼的笔在她手里头如鱼得水,长毫在绢上行走自如,方寸得当。
线条的刚柔得当,粗细得宜,拙中带巧,方圆疏密无一不严丝合缝。
勾勒完形状,她又分别拿起染色的大中小白云笔,淡彩朦胧,重彩艳丽。
没一会儿,鱼翔浅底的水川之上,波澜壮阔的水川中细流涌动,有浮木如浮萍,随水漫漫;岸边芳草萋萋,生意盎然,几条鱼儿高跃水面,牧童坐在老黄牛的身上对着水面发呆。
时间过得不算久,从她笔上画绢就是一气呵成的,直至最后一笔。
其他三个人都围在她旁边,三个大活人,硬是一点响声都没有,只有放轻了的呼吸声。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画画这个事情,有时候是手跟不上脑子,想法太多,但是技法和表现力都不足够支撑起一个完整的构架也是白搭的。
就好像是张奈,这次他就想突破一个,但是说实话,他先在还真是不足以支撑的。
但是他也不气馁,天赋放着呢,他相信自己能走得更远。
今天一看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伢子,才算是真正开了眼。
甚至觉得骆佳容在画画的时候有一种气场,和许正辛很像。
你以为已经是她的巅峰极限,她的画笔之下又能给你其他的惊喜,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