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陆南杉和何茗莉,他们总是将他们现在惹人非议的状态强加于他的身上。
“如果不是我生了你,身材走样你爸爸就不会……”
“如果不是你不听话,我就不会……”
事实真的就是如此么。
只是为了给自己的情绪找一个宣泄出来的正当缺口罢了。
蛋糕看着包装非常漂亮,其实里头的只是一个样式很简单的蛋糕,刚好够两人份的。
陆斐没有告诉骆佳容,这是他在这段时间里去学了来做的。
骆佳容正津津有味吃着,腮帮子鼓鼓囊囊像个小仓鼠,笑起来有点狡黠:“以后她们有她们的借口,我也有我的打算。”
有些人用童年治愈一辈子,而她,用陆斐治愈童年。
从她认识陆斐,就把他当成自己的救赎。
“嗯。”他低声应道。
“你想他么。”
陆斐目光落在墓碑上面容俊秀黑白照,骆佳容嘴里的咀嚼慢了一拍,旋即回答。
“想的。他在走之前就很爱我。走了之后就没人爱我。怎么会不想。”
女孩子说完低声自嘲地笑了笑。
温平生去世前她有多幸福,在他离开后,她的不幸福就是反比的两倍还多。
一夜之间,所有不幸仿佛都是她一个人所为,始作俑者的名号被宛卿卿深深刻在耻辱柱上,日日提醒当时还是小小的她。
让她日日不得安眠。
“有的。”陆斐回答地很快。
骆佳容闻言想到了骆川衡。